北冥澈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甩袖子回卧室去了。
扶欢和女奴对看一眼,女奴准备去洗碗,扶欢道:“我来,等你伤好了再洗。”
女奴身形一滞,先回屋去了。
卧室里,梵落涎着脸道歉,写保证书,好话说了一箩筐,北冥澈脸色才稍微缓和些:“落落,以后莫要在人前对我说那些恶心人的话。”
“那私下里说可以吗?”梵落凑在他耳畔轻声问,吹气如兰。
北冥澈刚刚平复下来的羞恼再次被点燃,腾地翻身坐起,不料动作太猛,好巧不巧的正好与她的唇碰个正着。
两人瞬间石化!
梵落如遭电击,陶醉的发出一声轻吟。
北冥澈则是被蛇蝎咬了一口似的,一脸惊吓过度懊悔如死。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化作雪狐嗖的蹿出窗台,飞向夜幕深深处。
梵落懊恼的追出去,飞掠到屋脊之上四下眺望,夜色茫茫,哪有他的影子?
他不会走了吧?也或者,只是一时气不过,天亮了就会回来?
师父,你干嘛这么别扭啊,吃一口又不会死。
本来困得要死,这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梵落索性在屋顶上打坐修炼,将北冥澈教给她的练功心法和瑜伽、太极结合在一起,融炼出一套适合自己的最独特功法。
到了后半夜,终于困意袭来,她一个不小心,就从打盹状态骨碌碌滚下去。
迷迷糊糊中反应不及,满以为要摔个四脚朝天,不料却落入一个温暖略显纤薄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