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样地矫情,把它当做了细软,说出口去,将会赢来多少的讥笑,可,我的爱,我又能怎么办,除此,我又能去哪里寻觅你在我生命中真实滞留的痕迹?
那些相聚的片刻,总在,分离的刹那间变的恍惚而不真实,让我在潸然里,怀疑,曾蜷缩于你怀中嘤嘤做泣的女子,是否梦里,是否自己。
总在,明媚的光线里,唤起一些细节的枝桠,像你摩挲在脸上的指,温情,绻绵不已,摩挲过那滴悬心不落的泪滴。
我竟能,这样这样深深地爱你,一如追逐着梦幻中的透明红萝卜,在滔滔河水中沉溺的孩子。
我曾千央万求得来,你与她的照片,曾说若她是比我美的,我便早早滚离,你惊呼着你怎么可以这样?
可是,你怎知,我是那样的自卑,在与另一女子相媲时,我不愿自己的样子,像是灰尘仆地,打开照片的刹那,我还是听到了灰尘坠落的声音,因为,与我比,她是美的,令我,一下子,泯灭了自己,在她的青春年少面前,相形见拙,便是了我的样子。
若是,男人心里,有细软可存,她才是细软的样子,而我,不过是村妇肩上的一张陈年头巾,任凭风吹尘落,早已不再惹人怜惜。
说与你知了,你开始与我争执:你不要比,我不要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