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下去了。
分明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哪能有那样亲密的举止?
傅辞翊道:“车上一事,算我的不是,待我秋闱后,答应你一件事。”
闻言,颜芙凝眼眸一亮,含着星光:“提前和离?”
男子此次竟无生气,温声道:“除此之外。”
就此事聊完,已值深夜。
两人各去洗漱。
颜芙凝洗得颇快。
今日之事,教她看清了一个现实。
他是个男子,清醒状态下,他或许不馋她的身子。万一他酒后乱了理智,很有可能会胡来。
亦或借酒乱来?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她洗好身子后,打开抽屉,取出很久没盘的核桃,复又开始练核桃功。
傅辞翊洗漱完回房,就看到她在盘许久不盘的核桃,猜到她的意图,无奈笑出声。
娇滴滴的小娘子狠起来,大抵是要命的。
“你笑什么?”她美眸瞪向他。
他直言:“你这功夫,没机会使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