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更让我毛骨悚然,这里并不是没有漂亮的囚犯,干吗偏偏找到我?
“对不起,我要睡觉了。”
“1914,我知道你是谁。”
我心里又是一个冷战。他知道我是谁?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印第安人狱警阿帕奇微微一笑:“你,你不是。”
“不是什么?”
“你不是高能。”
沉默……
刹那间,我感觉整个肖申克州立监狱都沉默了,包括我的心跳。
不,隔着铁门看着阿帕奇的鹰眼,这个印第安人怎么可能知道呢?何况美国人很难记住中国人的姓名,尤其是“Gao Neng”两个字的拼音,监狱里也从来没人这么叫我。
“你?”我的声音已压到最低,生怕把老马科斯吵醒,“你是什么人?”
“也许我不是人。”
“你是幽灵?”
印第安人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迅速转换了话题:“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那个人要来了。”
“谁?”
“掘墓人!”
我又一次瞪大眼睛,还是第一次从狱警嘴里听到“掘墓人”,难道那个人真的存在?
“不,你违反规定了!”现在好像我变成了狱警在警告囚犯,“典狱长说根本就没有掘墓人,他不是严禁任何人谈论这个吗?”
阿帕奇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最亲爱的朋友,典狱长的规定,对我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