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抬眼瞪他:“你是早就知道我想动手。”
李景允轻笑,心情极好地道:“爷只是怕你处理不好,让人提前盯着,好在你失策的时候替你收拾烂摊子。结果没想到,你做得还挺干净。”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骄傲地道:“不愧是爷东院的人。”
这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吗?花月哭笑不得,她以为李景允会责难她,亦或是觉得她心狠手辣、戒备地将她逐出将军府。可这人没有,他甚至在担心她能不能做得干净利落。
想起他那日给她坦白栖凤楼之事,花月神色复杂。
他好像在渐渐朝她敞开心扉,那么自大混账的一个人,也算计她,也威胁她,但他诚恳认错,也真的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诉了她,甚至在发现她要害人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成为了她的同党。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看见了她眼底的疑惑,李景允弹了弹她的脑门:“走了,再不回去,爷真成畏罪潜逃了。”
眉心一痛,她皱眉捂着,边走边问:“现在这不是畏罪潜逃吗?”
“你来救爷的时候都知道拿木板挡箭,爷能那么蠢,真的将把柄送去别人手里?”他哼笑,“出来的时候没人发现,牢里还有人替爷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