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云知欢问,“他平日里可还有什么异常的?”
三雪想了许久,在她打探的过程中,大多数人都对他的评价不高,很多都是处于讥笑和嘲讽,但是仔细想想好似又找不到什么大的差错。
“对了。”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属下听了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做的了数。”
“没事。”云知欢坐回摇椅上,“你就当说了件趣事给我听罢了。”
“属下听一个常年同他一起赌博的醉汉说过,说从前隔壁有个死了丈夫的寡妇,长得十分美艳。那寡妇瞧着宋狗儿十分有钱的又生的眉清目秀,就动了心思。后来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就爬上了宋狗儿的炕,结果原本醉死了的宋狗儿突然就醒过来了,看着身边光溜溜的寡妇,不光没有动心,反而还想中了魔似的,将那寡妇拖出去狠狠的打了一顿,若不是有人劝阻恐怕就掐死那寡妇了。”
三雪原本有些担心云知欢一个未嫁的女儿听这些误了耳朵,可是云知欢却听得一本正经,时而还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来呢?”云知欢问,“那寡妇怎么样?”
“疯了。”三雪道,“从那之后那寡妇就疯了,逢人就说宋狗儿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还说……”三雪有些为难,可是看到云知欢坚定的目光,还是说了出来:“还说宋狗儿压根儿就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