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璐讶然地看着这一切,一头雾水。
浅歌并非肚子疼,只是当她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
少年时期,福安孤儿院的景象与宣璐的话重叠在一起,正像滚烫的火在煎灼浅歌的内心。
浅歌躲在洗手间,缓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这半个小时,她迫使自己恢复正常的样子,又洗了好几把脸,把红通通的眼睛藏了起来。
宣璐一直等在外面,看到浅歌出来时,关心地迎上去:“浅歌,你没事吧?你脸色很不好。”
浅歌摇了摇头,疲倦地笑着:“我没事,上个厕所就好些了,我上去倒杯热水就好啦。”
“我去帮你倒吧。”宣璐一路搀扶浅歌回到了公司,并给浅歌倒了一杯开水。
“如果身体一直不舒服,就请假,你的直属上司不同意,我给你解决。”宣璐说。
浅歌摇了摇头:“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啧,才来公司第一天就出幺蛾子。”不远处是周嫣嫣的座位,她看见浅歌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嘲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