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到他会一直这么爱自己。
“可是最后，结了婚以后，你发生了变化，有些恃宠而骄，甚至，比以前多疑了，一直都在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到后来，我都有点不敢和你相处太近了！”程怀亮望着天花板。
张兰吸溜鼻涕的声音愈发小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抽泣的声音。她的指甲已经狠狠地掐进了自己胳膊上的肉里面了，几乎能够闻得到那股血腥味儿。
她从未这么恨过自己！
“就算是到了那个时候，我的心里也仍然相信你会变好的，你的本质不是那样的！可是直到今天，我知道了那件事情以后，我觉得，你无药可救！”
张兰彻底哭出了声音来！
程怀亮将灯再次点上了，就算是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他现在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拥抱。
看到她的胳膊开始流血了之后，程怀亮也很是心疼。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