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哦不,先生,这是干什么?”
“情况还在研究,但就快有结果了。”他说着指了指克莱尔:“你身上可不是什么疹子,这是针眼,另外,你其实算不上退伍军人,只是用过的小白鼠而已。”
这句话他当天还没琢磨明白怎么回事,但第二天又全明白了。
因为几乎所有媒体都开始报道这件事,军管农场被称为本世纪‘最无耻的谎言’,据说是行星防卫部队内部人员透露出的消息,甚至包括详细的文件和数据。
这一切还得从二十多年前的某项研究开始说起。那时新型脑机接口尚未问世,面对日益紧缺的口粮,生物学家们绞尽脑汁也难以将研究速率赶在孢子变异之前。最让人头疼的是,这东西虽然变异快,但毒性倒是不减反增。
看着这样下去没出路,一部分研究人员开始转变方向,针对观察这些感染植株产生的生物毒素。喜人的是,尽管真菌孢子每天不重样,但自然界总会有应对方式,它们与某些热带植物开始出现依赖共生现象,而这些植株无论受到何种变异孢子的侵染,其产生的毒素总能维持单一特性。
于是那时候就有人提出,未来的人类,必须与这种毒素共生才是长久之计。
理论成熟之后,动物实验很快开始,研究者一开始通过注射血清的方式,让动物慢慢变得能接受毒素影响。在一系列变种方案推行后,直到它们合成出某种能抑制毒素的特定蛋白酶,这扇大门总算是被敲开。路走不通就绕着走,基因改组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