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妃没事,身上没有用过刑的痕迹,可见主君不是在开玩笑,他对你母妃委实留了情义。”靳月拍着他的肩膀,“你的东西,我交到了她的手上,为了你,她会熬过去的。”
岁寒点点头,“母妃可有什么话,要叮嘱我?”
“没有。”靳月摇头,“该怎么做是你的事,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皇家的儿女又何尝不是,以后的人生路在你自己的脚下,怎么走还得你自己决定。”
岁寒垂着长睫,一言不发。
“不要觉得你母妃心狠,什么都不交代,雄鹰不掷雏下崖,就不能振翅高飞。”靳月解释,“岁寒,好好的保护自己,就等于保护你的母妃。”
小家伙点头,大概是觉得心里难受,可又不想在靳月面前表现出来,便故意转移话题,“你们刚才说什么毒啊毒的,是谁中毒了吗?还是说,又有人要对付你?”
“这些花是大皇府的谋士所赠,你觉得有没有必要,验一验?”靳月问。
岁寒瞪大眼睛,“必须的!”
“还让我尝一尝你们的玫瑰花茶,也不知是何居心?”靳月撇撇嘴,“反正他们嘴里吐出来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岁寒想了想,“母妃倒是极为喜欢喝这些。”
“改日我试试?”靳月笑说。
门外,突然传来冷厉之音,“旁人诓你,竟也信了?你爹教你的那些东西,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