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寡妇道:“不是,他说他家有一个传家之宝,被一个家丁盗去了,他怀疑那家丁到了六合镇,所以才来六合镇打听消息的。”
沈方鹤暗道:这小子倒也没说谎,宝物被盗倒是真的,可是说是他家的传家之宝却与事实不符。
“他怎么知道他那家丁一定会来六合镇?”
“他说他以前跟别人谈论过六合镇的古玩珠宝老街,当时那家丁就在旁边听着。”
“所以他就追到了六合镇,顺便把夫人妹妹的玉簪捎给了夫人,然后你看他孤身一人无处安身,就把他留在了家里。”
“是的,”孟寡妇叹息道:“没想到留他会留出事儿来。”
“夫人你猜测他们是在何处中的毒?”
孟寡妇头摇个不停:“那我哪里知道。”
“我知道,”沈方鹤面色一整,说道:“他们肯定是在赌场被下的毒。”
“赌场?原来他夜夜出去都是去赌钱?”
“夫人知道他夜里出去?”
“怎能不知道,他每天都等我睡下之后才偷偷地溜出去,他以为我睡着了不知道,”孟寡妇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哪里知道我一个人哪里睡得着?”
对呀!一个年轻的寡妇在这漫漫长夜里又怎能睡得着。
“每次他出去回来我都知道,我以为他在寻找他那家丁的下落,就没管他,谁知道他会去赌钱!前两天还带回来这位公子。”孟寡妇说着脸上露出了后悔的神情,眼神无助地望着沈方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