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而且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又何必去刻意地躲避别人的眼光呢?”他又意犹未尽地强调和表白道,在她听来其实更像是一种理性的总结,虽然缺乏点水到渠成的意味,“好像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事一样。这显然不对,该避让的是别人,而不是我们。或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根本不用想那么多……”
听到这里,在逐渐变得更加朦胧的夜色里,她那张俏丽娇小的脸忽然变红了,变得更红了。然后,她就完全不知道后边他的嘴里究竟说的都是些什么昏话了。接着,她浑身不住地战栗着,两耳不停地轰鸣着,整个人就像是被抛到了无可依无可靠的连半片云彩都没有的半空中一样。她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又麻又软,几乎都迈不动步子了。她是如此的期待,又是如此的惧怕,因而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凌乱的,难以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