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
顾子渊见县令迟迟没有动静,则打算先发制人,和白容商量了一起到街上去,找那些受到压迫的老百姓们询问详情,揭露这个县令的恶行,让他意识到何为罪不可避。
县令是早就派了人监视他们在府上一举一动的,见他们要出去视察,心下不妙,连忙让底下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兵出去外面警告那些老百姓不许瞎说。
“岂有此理,我就知道这个皇子殿下不安好心,想搞我?没那么容易!”县令气得怒目圆睁,怒匆匆跑到府邸大门去堵人。
顾子渊领着白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县令站在门口,似乎早就等候多时了。
“县令怎么在这等着,今日不用处理公务吗?”顾子渊故作无意地试探。
县令讪讪笑道:“这几日也并无要事,何况皇子殿下还在,下官定是要悉心招待好的,不知殿下今日是要去何处?”
顾子渊不打算跟他多说:“本殿下要出去看看,无须外人跟着。”
大概早就想到顾子渊会拒绝,县令不依不饶且理所当然地寻了理由:“殿下初来乍到自是人生地不熟,下官有义务保护殿下同行,以防殿下万尊之躯遇到不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