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熟悉的声音响过之后,室内一片寂然。
片刻后,容瑜讥笑道:“和你结婚的这种把戏也玩过了。我早就说过,我和阿宴的关系,和你们这些女人是不一样的,他会因为贪图新鲜,去找其他女人,恋爱或者结婚,我可以允许他有这些生活体验,但最终陪伴在他身边的,只会是我。”
她长篇大段,一字一句,都是在嘲讽宁知醒对于薛宴,不过是随手都可以丢弃的一个玩物而已。
宁知醒的心仿佛被撕裂开,可她头脑依旧保持清醒,冷声镇定道:“只要这些话不是薛宴亲口说的。”
见容瑜还想再说,她冷然让开了路:“衣服都拿好了,就赶紧走吧,这里不是很欢迎你。”
容瑜也没被她的架势气到,只是笑了笑,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衣柜里空的那一半,这间公寓也好像变得空荡了很多。
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夕之间会发生这么多事,一个人会变化这么多,难道他真的……放弃自己了?
宁知醒的脑中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明知道这样对孩子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只能转移注意力,去做别的事情。
夕阳从宽阔明亮的窗户撒下一点余晖,宁知醒拿着毛巾将客厅的里里外外陈设都擦了一遍,又觉得屋内还留有容瑜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她又拿出清新剂在客厅和房间里都喷了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