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离开忠家,无水心潮澎湃,此后,她便是忠家长女,准备着风光大嫁便可,多番筹谋,终是成功,真是值得庆祝一番。
反之,无忧则不在意这门亲事,只要她愿意,分分钟便可把昌家盗得一贫如洗。
一切恢复平静,忠家祠堂前坐着忠氏族老,他坐在桌案前,手里拿着忠家族谱,在忠仁里的家谱中将大房除名,复又为大房另立家谱。
忠氏族老看向忠诚的眼神有几分疼爱,道:“忠诚啊,你大房、五房虽被家谱除名,但你忠诚忠义还是忠家族人,忠家族谱单独为你们另立家谱,忠义就立在你忠诚的家谱中吧。”
柴禾身上有伤,隔开了一夜,身上的伤青紫相间越发疼痛,行动极为不便,但是不影响她嘴皮子利落,遂怒道:“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族谱中被家谱除名的,亦应被族谱出名,你身为族老,怎可废除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意图闹事的村民道:“就是嘛,老祖宗的规矩不可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