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七七为他脱衣的动作很是熟稔,毫不拖泥带水。
郝连澈的中衣和里衣依次被脱下,上身赤裸着泡在木桶里,整个人除了眉峰紧皱,毫无半点知觉。
不知道怎么回事,晏七七就想起了当初两人第一次遇见的场景。
那是在成国公府的后巷里,郝连澈也是这般模样,双眼紧闭,不知死活,当时嘴边还有黑血逸出,一看就是中了毒。
此时他的症状和当时既相似又不相似,晏七七从腰间小心翼翼的掏出玉瓶,将天蚕蛾放了出来。
此时的天蚕蛾本来应该在冬眠,不过这小家伙无毒不欢,要是有毒物,别说是在冬眠了,就是在地下三尺,它都能闻着味道找出来。
天蚕蛾被放出来之后,先在木桶边围了一圈,然后扑动着翅膀绕着郝连澈飞了一阵,接着一头扎进了木桶里,在他腰腹间盘旋。
片刻之后天蚕蛾从木桶里冲出来,非常自觉的钻进了玉佩里,趴着再也不出来了。
晏七七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不禁有些迷茫,搞不懂这天蚕蛾是什么意思,她又不会说虫语,只能胡乱猜测,难道天蚕蛾是在告诉自己,郝连澈的毒在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