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刘景浊轻声道:“有些事因果太重,不能对你和盘托出。总而言之,那个贼丫头,未来可能关乎我能不能活着,所以你得帮我照顾照顾她。”
姚放牛皱起眉头,“不能说?”
刘景浊点了点头,姚放牛便说道:“那明白了。”
一连让人家帮了这么些忙,再是朋友,刘景浊还是觉得有些……
所以他讪笑着说道:“我手里泉儿现在大致一万五千枚,能不能……”
话没说完,姚放牛拂袖而起,没好气道:“去你大爷的!”
他娘的还跟我提钱?照你这么算,那么多次把我从必死局面扯出来,我得给你多少钱?
老子姚放牛虽然放牛放羊出身,但堂堂登楼境界,一宗之主,我他娘的是能用钱衡量的?
谈钱伤感情,少跟我谈钱。
刘景浊走去龙丘棠溪休息的屋子里,坐在床边,看着那张天下人皆艳羡的面孔,没好气道:“不能喝就别喝,还喝花酒,反了天了你?”
床上龙丘棠溪喉咙一动,某人立马闭嘴,再不敢开口。
结果床上女子猛的起身,一下子抱住了刘景浊。
片刻之后,刘景浊帮着龙丘棠溪擦干净嘴,叹息着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