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部长,还是有些条件可谈,因为不论你多快将我们定罪,也无法未经我的同意就扣押那艘太空艇。没有我的帮助,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强行进入,都会令太空艇炸毁,而太空航站和其中每一个人也会跟着陪葬。如此一来必将激怒基地,这是你没有胆量做的事情。要是你为了强迫我打开太空艇,而以威胁或凌虐的手法对付我们,当然就违反了你们的法律。但如果你不顾一切,不惜违法也要让我们受酷刑,甚至将我们关进最不人道的黑牢中,那么基地一定会发现这件事,而且会更加气愤。不管他们多么想把太空艇要回去,也绝不会容许虐待基地公民的先例出现。我们是不是能谈谈条件了?”
“真是一派胡言,”部长的脸色变得很阴沉,“如果有必要,我们会向基地求援,他们一定知道如何打开自家制造的太空艇,不然他们也会逼你打开。”
崔维兹说:“你漏掉了我的头衔,部长,但你的情绪实在太激动了,所以也许情有可原。你自己明明知道,向基地求援是你最不愿做的一件事,因为你根本不想将太空艇交还他们。”
部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议员先生?”
“我的胡说八道,部长,也许不宜让第三者听到。请把我的朋友和这位小姐送到一间舒适的套房,他们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让你的警卫也离开,他们可以留在门外,你还可以让他们留下一柄手铳。你不是个娇小女子,再握着一柄手铳,你就根本不用怕我,我并未携带任何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