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恩了几声,别过了眸子去。
卫槐君笑出了声,掐上了她的脸颊,眸光宠溺:
“我早知你是个贪财的,说吧,想要多少?”
秦深哪里会这般傻,说出一个准数来,岂有卫槐君办不到的,她促狭一笑:
“这还用我说,只看督公有多少诚意咯!不过,我只知庄户人家抬老婆,需聘金、头面首饰、布匹衣裳、多得还有牲口粮米,你这复杂的身份,便弄不清楚行情了。”
她爱财,却也嫌铜板腥臭,银子煞白,金子晃眼。
他有钱,但也不愿拿数儿,去衡量她在他心中的价值。
文琅的记忆告诉他,她想要开一家香汤池子,把宫粉、拔罐铺子都挪到一处来卖。只是一直筹不得许多银子和机会,没有办法真正的开起来。
既然是她想做的事情,那他一定会支持的。
卫槐君搂她入怀,凑过去轻咬了口她的薄唇,道:
“好,你等着就是了。”
言罢,他打横将人抱起,便要往床炕走去——
秦深低呼一声,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只手推在他的胸口处,恼羞成怒道:
“你!先买票后上车,你方才还答应的好好的!”
卫槐君将人放在了床炕上。
他俯下身,与她鼻尖相触着——说话的时候,唇瓣若有若无的擦到她的,俩人鼻息暧昧,叫秦深的脸越加红地要滴血。
见她这副模样,卫槐君满意的退开了些距离,只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