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能说明问题？”
面对柳凡的反问，牛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直接楞在了当场。
牛浩是谁，他可是医院副院长。
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他立即找回了状态，“好！既然你要说道说道，我们今天就来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你那个方剂，燕京刘教授开始也被你骗了，结果用了后，一个病人死了！”
“燕京医院都已经停了药！你怎么解释？”
“哈哈”柳凡冷冷笑了两声，那个药方说了是残方，当然不能根治。
“死一个人就不用？那他们科室死了那么多病人，是不是所有的治疗方法都不用算了，让病人自生自灭算了！”
柳凡这番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似乎说得有道理。
“你简直......简直就胡说八道！”
“癌症病人治不好，那是不是不要治了呢？笑话！”
“你既然说那个中药方是残方，那你说说，还有一味药是什么？”
这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目前，柳凡确实不知道那味药。
“说不出来了吧？小子！”
“我怀疑你就是故弄玄虚！我告诉你好，你要是靠这个发财，国难财是要坐牢的！”
“是吗？如果我说这个方剂已经送人了！并且不用一分钱！你信吗？”
柳凡说完这番话，直接冷冷地望着牛浩。
他确实没有骗人，这个方剂，自己已经送给红颜了。
“送人？送谁了？就一个破方剂，还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