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是不适应今日的气候,不必小题大做。”
谢晏和自有孕之后,便胃口不佳,更不耐烦吃那劳什子的苦药,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等到素秋传话过去,尹卷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只能无功而返。
书房里,魏昭正在跟楚砚议事。
“京城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动?”
“父皇,纯宜长公主那里从三天前便热闹了起来,但儿臣怀疑,这只是那些乱臣的障眼法。”
“哦?这么说,你心里有怀疑的人选了?”
当年之事,若是无人相帮,戾太子怎会有血脉存世?魏昭可以容忍戾太子的那些旧臣,但绝不容许戾太子还有血脉活在世上。
虽说魏昭和自己的生母“孝慈康懿烈皇后”之间矛盾深深,但是对于杀母仇人,魏昭绝不可能宽宥。
戾太子虽然不知情,可他有那样一个狠毒的生母,这便是原罪。
魏昭从来都不是君子!
“父皇,儿臣觉得长宁大长公主甚是可疑。长宁大长公主之子孟宽在风月阁里有个相熟的妓子。每次二人会面,房中侍女、小厮一概不留。根据儿臣安排的探子回报,屋里偶尔还会出现陌生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