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生产队的队长刚想点头,猛地跳起来喊不对劲,那回头把那伙知青提前喊回来不就行了。
徐春娇叹了口气,他都特意花时间来敷衍了,还想怎么着。
公社书记一直吸溜茶水不说话。
因为停止招收工农兵学员的事儿,知青们现在都萎靡不振,回头再一听说又拿先锋生产队的知青开涮,那不得炸锅咯。
半茶缸子水下肚子以后,公社书记沉吟,“那就周六吧。”
社会生产队的队长点头称好,“我听书记的。”
话落人才回过神来,这有啥不一样啊!
徐春娇笑呵呵的点点头,又费力的迈过门槛,一步三摇的走了。
公社书记拍拍社会生产队队长的肩膀问人去不去放水,茶水喝多了。
社会生产队队长心想他那上小学的孙女才跟人手拉手一块去上厕所呢,嘴上说的是,“我早有那意思了。”
两人站高地上放水,刚好能看见徐春娇提溜着拐杖健步如飞的背影。
公社书记拍拍社会生产队的队长,“想进步是好事,机会多的是啊。”
社会生产队队长脸色涨红,心虚得都尿歪了。
打从先锋生产队开始设油坊之后莫名其妙就起来了,现在都要送人去学开车,那学了开车不就得买大货车么。
人很迷茫,那种感觉像是有一个点没跟上而已,瞬间一切都不一样了。
社会生产队的队长从公社出来一路想,回过神来的时候都快到先锋生产队了,索性也就悄咪咪的去了一趟油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