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稀哼都没哼一声。
他就加重了，直到满意的听她哼出声才松开嘴。
“早这样不就好了？”他舔着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
梁星稀眼底带着点寒夜的麻木，“我在棉北的时候经常被打，用鞭子，棍子，有时候随便拿起的东西，最厉害的一次是一根长长的仙人掌，打一下我浑身全是黄色小刺……”
景墨皱了皱眉头，“别说了。”
“他们那些人跟你不一样，他们不愿意听到声音，更不能见到眼泪，我就不敢哭，多疼都忍着，忍着忍着，我发现我麻木了，痛觉细胞也越来越少了。景墨，你可以再用力点，也许咬下我的耳朵我才会觉得疼。”
“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
梁星稀果然不说了，她眼里就像进了石头，那么冷又那么硬。
景墨又把她裹在怀里。
“你放心，我会娇养着你，让你会疼会哭会喜欢。
星稀不可置否，他想的真的有点多。
手放在小腹上，都那么久了，那个地方还有一个洞。
……
司晏深出来的速度比许枳想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