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高文昌喝了一句,“我们都不是聋子,你这般威胁受害者家属,我们可都能听到。”
“这哪是威胁,分明是……”薛和松一时也给自己找不到好借口。
高文昌又道:“先不提李文秀之死,且说这李响,薛大人说你家并没有害他,那为何知道他尸体所在,又在李重表明接到密报说李响尸体在西城后,你家赶忙让下人去转移尸体,这该如何解释?”
薛和松抿嘴,暗暗瞪了管家一眼。
本来李响的尸体即便找到了,也没他们薛家什么事,可他们偏偏去转移尸体,让官府的人抓了正着。
“他们虽是阳国公府的下人,可他们做了什么,当主子的也并一定知道。”薛和松道。
“所以薛大人的意思是李响是被你家管家和两个护院杀死的,乃是他们自己的主意,非是你教唆的?”
“是!”
一听这话,管家慌了,“二爷,小的与那李响无冤无仇,为何杀他,分明是您和二夫人命令小的带人从背后敲死那李响,再抛尸于枯井的!”
“刘管家!”薛和松咬牙,他竟和盘托出了,“你如此污蔑主子,难道忘了我家对你的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