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嫤年如此做说,严子卿虽然不舍得与陈嫤年分道扬镳,且还担心陈嫤年的安危,可严子卿也知道这事有多严重,故而最后他还是给陈嫤年留下了一枚令牌,随后他方才与陈嫤年道了一声珍重,在这之后严子卿便与陈嫤年分道扬镳了。
而当严子卿往安西州府而去时,陈嫤年则往耒阳城的衙门而去。
耒阳城的县衙就建在城市最中心,衙门口的朱红色大门此时只门扉紧闭,然而门口的登闻鼓却还放在此处。
故而并不认识这耒阳城县令的陈嫤年只抽出放在鼓身后的鼓棒随后对着登闻鼓一顿敲击。
咚咚咚的声音瞬间由门口一直传到衙门之内,一名身穿皂红大衣的衙役出言问道“大人现在不在衙门里,你有什么冤情等大人回来再说。”
然而陈嫤年闻言却是立刻道了一句“我有要紧事要见县令大人!你们县令大人到底在何处?”
然而听到陈嫤年这焦急的问话,那衙役不但不急,反而只还低声道了一句“你们能有什么急事?无非又是张三家偷了李四家几头牛,李四家偷了王二牛家几个瓜果。行了,大人现在正在处理更为紧急的情况,你们便在此等着吧。”
一听那衙役如此不缓不急,陈嫤年便也动了肝火,她正要大骂,随后却又突然想起了严子卿在离开之前给过自己一块令牌,那令牌是皇家暗卫的身份标识,这块牌子虽然不可能由此调动兵士,但用来恐吓这小衙役却是绰绰有余了,故而她只冷着脸将那块严子卿留给自己的令牌举到了衙役的面前“锦鸾卫严子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县令去了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