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是!”周王宫湦盯着褒姒的眸子说道,整件事是从伯服对熊宁痛下杀手的时候,他才开始怀疑褒姒,他以为这是一个母亲对孩子潜移默化的影响,却没能谅解一个孩子为了保护母亲的那种急不可耐。伯服杀了熊宁,可他丝毫也不好过,他不知道原来杀人这么可怕。可事已至此,无力挽回,脆弱和软弱只在他心中停留了片刻,然后他做的就是将这刀刃再捅入三分,叫这个女人回天乏术。
“那现在为何又这么想了?就因为熊宁死在伯服手中?你认为一个七岁的孩子不足以想出这么精湛的局,伯服会水这件事我并不知道原来大王也知道,可我的确知道,没告诉任何人不是有意隐瞒,是因为没什么可说的。我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这孩子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对别人下杀手,这是因为什么?大王没有反省过吗?”
“反省了,”周王宫湦生硬地说道,“寡人这些年来在伯服身上投入太少!”
“一个大王,大周的君主,你要做的事是处理诸侯间的战乱,处理外族的侵扰,您将时间投入在一个孩子身上太少,无可厚非。臣妾相信当年大王还是储君的时候,先王也不会整日陪你!大王该自省的,是你为何失去了一个孩子对你的信任。”褒姒说道。前一天伯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犹在耳侧,身为儿子的伯服因为厌恶自己的父亲,甚至连储君的身份都想放弃,当日褒姒就该起疑了,因为她的大意,才酿成了今日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