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思索片刻,裴悦再继续道,“夏姑娘聪慧可爱,倒是不错。”
父母的事,还是裴悦后来听舅母说起。这样的事,她不敢去问母亲,母亲也不会与她说。
李长安是头一回听这个事,不过对他现在没什么用,他说了令牌的事。
“原来如此。”裴悦想了想,给了个评价,“我没怎么见过夏将军,不过我父亲有提过几次,按我父亲说的,夏将军应该不会参与夺嫡,他属于中立那类。”
李长安也是这样觉得,既然裴悦不清楚,他便躺下,说可以睡了。
驿馆的屋子不如东宫的大,软榻和床只隔了几步的距离,屋里还亮着一盏灯,李长安翻身时,就看到裴悦才躺下。
两人都躺着,还隔得比较近,又不约而同地翻身过去。
一晚过去,李长安醒得很早,他走出屋子时,裴悦还没起来。
他刚到长廊,就听到一楼有人喊驿馆的小二,往楼下瞥了眼,瞧见几个军士打扮的人。
听书揉着眼睛过来,“说是盂县来的军士,也要往南洲去。”
盂县便是发现令牌附近的县城,李长安听到盂县两个字,便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