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冷声道:“你尽管狡辩,这封信你又怎么说!”
说着,他愤怒地从怀中掏出素禾假借自己之名写的那封信掷到地上。
素禾打开信看了看,然后呈到廖氏面前:“姑母,这冒充笔迹的事情,我如何能做出来?”
李湘怀道:“是你让我找人写的,你口述,专门摹写笔迹的人手书!”
“姑母明鉴,”素禾拭泪,一副受了冤枉却坚贞不屈的样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姐姐,不,我还是称表嫂吧。这姨娘,我配不上。表嫂找来对我的逃跑怀恨在心的李湘怀作证,何以能服众?李湘怀想的是把我抢回去,折磨侮辱;表嫂想的是将我驱逐出秦府,所以他们目的一致,不足以采信啊!”
她一口一个表嫂,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婉乔身上。
她很清楚,若是说秦伯言,廖氏怕是会生气。儿子再不好,也决不允许别人指责。
见廖氏将信将疑,她又忙道:“姑母,难道您忘了,当年表嫂身体受创,表哥为了维护她,跟您说是他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