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是没看出来岳托这个家伙有什么值得劳师动众去刺杀的。
甚至皇帝都在场了。
这个架势,搞皇太极还差不多。
“根据我们锦衣卫的线报,岳托那家伙去年正月得了天花,那家伙眼下应该在锦州养病。”
“当初打济南的清军步骑十三万人,都驻守在锦州,守将是多尔衮的胞弟多铎。”
“不好下手啊,那里是清军的前哨基地,军事重镇,必然守卫甚严。”
“我们锦衣卫的兄弟传递消息出来都很难,据说那家伙病得很重,不用刺杀可能自己都要病死了。”
“另外他们全军都在传染济南带回去的天花,还是不要靠近比较好。”
骆养性皱眉说道。
这样的目标所在,简直是刺杀者的噩梦。
重兵防守,戒备森严,十几万人挤在那必然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而且还有天花病毒,是个人都得退避三舍。
“无妨,天花的疫苗,我们唐军的人早已打了。”
“至于为何要刺杀他,那就无须你理会了。”
长孙无忌与崇祯交换了个眼神之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虽然现在的官职比骆养性低,是个指挥佥事,事实上他的地为比骆养性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