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下人们窸窸窣窣的讨论着。
“那是什么,”
“水,”
“要水做什么?”
“我哪知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地上趴着的海棠微微抬头,看过去,十来个大桶排排放,影卫站在一旁严阵以待,。
心头不妙的预感越演越烈。
下一刻,像是要印证她心所想似的,夏阡墨的嘴角滑过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笑,扬了扬手。
“你,给我把她衣服扒开,只留一层,”夏阡墨笑意凉薄:“记住,只留一层哦,最后一层。”
她特地指了九月。
说她公报私仇也好,说她小气记仇也罢,总之,她现在就是要使唤一次九月,当着南宫非炎的面。
“为什么是我。”九月下意识的反驳着。
她是炎王爷的私人护卫,凭什么去听你的。
“因为他们之间只有你一个是女的,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你过去的话,脱得快一些,”夏阡墨笑眯眯的摊了摊手,说的滴水不漏。
海棠被人强制性的架了起来,绑在了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上,她不住的摇着头,眼中弥漫着惧怕:“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