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丧妻,儿子又是个不着调的浑人,因是和老亲给定的娃娃亲,也只能看着夫妻俩合作似的生下一个儿子,就各玩各的流连花丛去了,就是在他面前装得和睦。
傅鼎,他这辈子唯一的孙子,在被他发现不对接回老宅时,才发现傅鼎差点被他那对不着调的儿子儿媳毁了。
小小的娃,身子虽然说没什么亏损,但那一双眼睛,浑的跟在世上过了一辈子似的。平日里更是沾不得,碰着一点外人都呕的出酸水儿。
没办法,傅源只能自己亲手带着,恨不得给傅鼎栓裤腰上挂着,省得再给欺负了。
傅源的老妻徐氏,祖籍H市,忌日正好是清明节,于是他每年清明时期都会搬到H市小住一阵子,看望看望老妻,顺带也散散心。
那年正是傅鼎跟着老爷子的第一年,便将傅鼎也带上了。
那时候的傅鼎已是成熟乖巧的不可思议,在外人看着也就是不爱说话,不爱和人接触的高冷小孩儿,他又是个能忍的,也不怎么会发现端倪。
傅源就想着,给傅鼎找个学校,多接触些同龄人,万一就好了呢?
那是一家幼儿园小学合一的学校,虽说价格高了些,但师资力量大,最重要的是人少,每个年级就一个班,除了要钱还得看天赋,不少人都想挤进去。
但像傅源这样的,只是在这里借读几个月的小少爷,园长自然乐意多带一个学生。傅鼎便这样插班成功,上的是五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