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国公府的人其实都知道那两个人不对付,老太太与沈国公的每一次针锋相对,都是一副恨不得将沈国公气死的架势!有一回甚至闹到先太后来劝和的地步,可见两人对彼此的成见有多深了。
“婆母,确实没什么事儿,不然,还是等治完了伤,等我哥哥说吧。如今大爷满心满眼都装着那院里头的那个!他何曾正眼再来瞧过我,婆母……。”金氏两句没离开那沈大爷。
郝氏一天听这样的话要听上十次八次的,如今都听烦了,“我早与你说过,做女人的,要温良恭敬,但不能去同男人吵闹,作出一副泼妇的样式,你可听进去过半个字?如今你自己就该在你夫君的身上多用些心,而不是怪别的女人抢走了他!你若留得住,谁抢也没用!”
郝氏这些年,凭着当年的一手退位让贤的戏码,让自己的后半辈子都享尽了那老国公的宠爱,可这儿媳,却怎么教都教不会,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她连教的心情都没有了!
“母亲!若不是那花小娘便的狐媚子手段……。”金氏委屈的直落泪,她这些年在这府里任劳任怨的,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与苦楚,到头来却没一个人念着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