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扶好我,腾出来的一只手则将我怀里的那些画抽出来,放回书案上,口上应着:“嗯,像你。”
我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把头往他怀里埋了埋,听他问我:“头疼不疼?”
我重重地点头:“疼……慕公子,我难受……”
他接着问我:“既然这样难受,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我老实回答:“他们说,酒入愁肠,可以忘忧……”委屈道,“我不过是想试试,没想到会这么难受。他们只说酒的好处,却不说酒的坏处,骗子,都是骗子……”说完就开始迷糊,从男子身边离开一些,想了半天,问他:“你是谁啊?我又是谁?我在这儿做什么?”四下看看,看到倒在地上的酒罐子,好似清醒了一些,“对了,酒,我要去找酒……”
路却被男子给挡了,不由得板起脸问他:“你拦住我做什么?快让开。”
手腕却被他捉住了,挣也挣不开,他好似还说了句什么,我却有些听不大清,甩了甩手:“你放开我。”
非但没有放开,力道反而更大了。
我抬起头,眼前是男子含糊不清的脸。望了他一会儿,脑中突然多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休妻要和七出之条,敢问长梨是哪一条不合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