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山先是一楞,待回头看见他直勾勾往自己耳后瞧,以为皇殿下起了“淫”心,脚尖一旋,手一掸,让出三尺远,涨红了脸说道:“皇殿下请自重。”
看一眼,怎地就不自重了?
宣六遥莫名其妙,脑中又想着这枚胎记,昏头昏脑地回他:“白兄,让我再看个仔细。”
白溪山又咬了牙,眼里射出慑人杀气:“世风日下......皇殿下若是仗着自己的尊贵身份再纠缠不休,抑或跑出去乱说,即便卑职不计较,总有许多人来跟皇殿下计较。”
“你知道?”
“自然知道。”
“你为何不去说个清楚?”
“我此刻便跟您说清楚......我去哪里说?”
白溪山一头雾水,宣六遥也很是茫然:“去宫里啊,跟太后说啊。你是怕惹祸么?”
“......需得跟太后说么?”
“太后是你母后,她自然要替你作主的。”
“我母后?”白溪山吓了一大跳,“皇殿下你喝了几杯酒?竟说出这等胡话来。”
“咦,你不是说你知道吗?”
“我......我知皇殿下您对我另有图谋。”
“我能图谋你什么,你不图谋我已是谢天谢地了。”
“我自然不会图谋您,我有无苔......即便没有无苔,我也只喜欢女子。皇殿下您虽丰姿绝尘,令人仰慕,但卑职是个俗人。皇殿下若是实在要图谋,容醉正好与您两相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