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口气大,而是我有这个自信。”木子冷声问,“现在还要继续坐下休息吗?”
车队重新上路了。
秦天行什么话都没有说,都是刀口舔血的人,这脸被打的惨疼。
猩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木子,仿佛要吃人一样,撑着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顺手把之前木子砸过来毁了自己酒壶的东西抓在手里,发现软软的糊在手心里了。
分明就是一小块饼。
一小块饼毁了坚硬如铁的牛皮酒壶,秦天行受不了这样打脸的事,可就像木子说的那样,要打也得押镖结束后打。
现在打就是内讧,给别人留机会。
“这账留着两天后算!”
“我等着!”
木子面无表情的应道,他讨厌不负责任的人,那任性当性格,简直是不可忍!“兄弟们走!”
秦天行狠狠地说完,几人陆续翻身上了马,用力的打了一鞭马屁股,只留下一路的酒香。
车队重新上路了,木子有所感应的抬头往那身上看,好像夕阳下有几点亮光一闪而过。
山坳只是地形不好,但好在也不长,就十几里路的样子,迁就那四匹拉马车的马儿放慢了速度,还是在天色还有点余晖的时候出来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