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路连续走了七、八天,马车颠簸不已。
陆若晴实在是有点吃不消。
晌午停车修整的时候,她让人叫来了南宫夙云,说道:“我实在有些忍受不了了,肚子隐隐不舒服,今天晚上能客栈休息一夜吗?”
南宫夙云打量着她苍白的脸色,倒不像是作假。
不过也难说,陆若晴可是中原出了名的神医,做点病症应该也不难。
因此勾起嘴角一笑,“客栈休息?我看你是想去城镇露露脸,再拖延一下时间,好让萧少铉找到你吧。”
陆若晴淡淡道:“你让人该走了陆路,少铉他就算追上到码头,发现蹊跷,再改路追过来也得几天以后了。”
南宫夙云将红袍一掀,坐在她的马车踏板上面,笑吟吟道:“你说得不假,但现在我们还处于中原境内,当然快一分安全一分了。”
陆若晴皱眉,“我的确难受,你这马车没日没夜的跑,就算我不是孕妇也吃不消的。”
她说得倒是实话。
这么没日没夜的马车赶路,别说她,南宫夙云也觉得胃里翻腾得厉害,烦的想打人呢。
陆若晴又道:“万一我动了胎气,一尸两命,你的算计不就白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