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亭闻言,鼻子都快气歪了,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当时肖香带着那么多的军兵大张旗鼓的围攻公子府,他哪知道肖香是什么意图,不跑出城难道还留在公子府里等死吗?
现在倒好,这反而成了他畏罪潜逃的罪证。这次所发生的事,一环扣着一环,件件都直指自己,显然是精心设计好了的,从中也能看得出来,肖香铁了心的要致自己于死地啊!
肖亭下意识地向前催了催马,动容道:“香妹,你我可是亲兄妹,现在父王尸骨未寒,难道你一点也不顾忌手足之请,非要*死为兄吗?”
“哈哈——”肖香闻言,仰天大笑,过了好一会,她才收住笑声,眼中却是含着泪光,凝声说道:“容弟也是我们的手足,但王兄你在挑拨容弟的时候,可有念及手足之情?你三番五次的派出刺客行刺于我时,又曾念及过手足之情?我一再忍让,而你却变本加厉,你当真以为香妹是任由人欺凌的羸弱之辈?”
肖亭默然,无话再说,他转头看向后面的洪越天,想他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