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幸运,能做老师的学生,因为他待我们,也温暖如知音。他总是认真地倾听我们诉说,然后激情满怀地与我们交流。言谈,这最古老的教授之道,在老师这儿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懂得如何提问,如何在交流中理解我们,从而因材施教,启发我们潜在的才华,因势利导,引我们发出自己的声音。我听说以前牛津大学高才生们的生花妙笔是在教授们缭绕的香烟吞吐中熏出来的。我们任老师不抽烟,可是常会请我们去他家共进美食。我依然记得当年读研究生时,老师请我去他家吃汽锅鸡的情景——那时汽锅鸡正好在北京流行。年轻美丽的师母端来热气腾腾的紫砂锅,任老师与我就在那洋溢着奇特鲜香之味的小客厅里谈我们的论题,而老师的女儿小汀汀,还不肯来吃饭,兴致勃勃地、吱吱嘎嘎地拉着一把父母刚给她买的超小型小提琴,音乐荡漾着,多么温馨的回忆啊!30多年过去了,老师有了一代又一代的学生,带出了当代中国那么多优秀的诗人,他也被称为是诗人最好的老师。这是因为他能把金针度与人,在读诗解诗时能融入自己独特的生命体验,从而引导学生去寻找自己的定位,寻找自己将激情与思想化成诗句的路径,并发出自己独特的声音。他总是让我们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重要的是怎样找准自己生命时钟的钟面,怎样摸准自己生命力的爆发点。老师爱跟年轻学子们交流,他永远好奇,永葆一种年轻的心态。这,也许是我一直不觉得任老师也会老的一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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