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谢临清轻慢的态度也令邓氏颇为不悦,她也不搭理谢临清,径自亲热地挽过徐长吟,报怨道:“能好到哪儿去?终归不比在府里头。而且,王爷说了,往后不能再去别苑,省得话传到京里,惹出事端来。毕竟,圣上的旨意摆在那里呢!”
既然知道是圣上的旨意,头天来就敢违逆?徐长吟不置可否,也不便接话,只得笑了笑。
“唉,其实我哪里想去那甚么别苑。”邓氏瞄了眼谢临清,“只是规矩诚设,欺以方圆者不乏有之,我们也只是效仿而已……”
言下之意,他们拂圣意也只是随大流而已。而这大流,指的显然就是朱棡与谢临清。
谢临清听了这话,果是出了声。她不冷不热的道:“欺者何必自欺?连日来,我家王爷身子一直抱恙,故而父皇特恩准可暂在别苑小住。”
此话一出,邓氏的脸色顿时微变。如果朱棡是有恩旨在别苑小住,那便算不得过错,而他们不服气的也赶了去,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见此情形,徐长吟忙打起圆场,转开了话题:“我打算在院中辟一处菜地,西厢房也可收拾出来,作为书房所用。”要腾出书房,可就得先将朱棡、朱樉所带来的大箱小箱物事给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