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问：“有什么发现吗？”
“如果我说没有，你是不是会很失望。”
男人轻嗤：“嗯，我失望，对你的能力感到失望。”
“我又不是薄氏的员工，你对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薄少琛显然不想跟他废话太多，直接明了地问道：“所以，到底查出什么了吗？”
“我亲自差，怎么可能怎么都查不出来，那个从你们公司发出去的邮件，收件人的确是虚拟定位，真的的收件人ID也不是美国的，而是洛城的。”
听完傅西承的话，男人当即眯了眼：“洛城？”
“嗯，但条件实在有限，所以查不清楚究竟在洛城的那个位置，你还得从其他地方入手。”
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范围缩小到洛城，已经足够了。”
“得，相信你很快会查清楚。”
男人淡淡地道：“那就这样。”
傅西承的轻笑声传了过来：“我怎么说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忙吧，不算太大，也是中等，薄总难道打算连一句谢谢都不跟我说么？”
“有必要？”
薄少琛反问了这么三个字，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男人靠在了身后的黑色座椅上，沉思。
洛城。
洛城最大的三个企业，薄氏，叶氏……以及他并不怎么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宋寒玥的LK集团。
薄氏跟叶氏要合作，叶氏没必要自断前路，不管出于哪方面的考虑，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