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如若沈砚修一直按自己喜好来行事,没有丝毫势力可言,那偌大皇宫早已经容不下他了,他遇到别人只有被压着打的份上。
宋画祠叹息一声,道:“我总算明白,为何四皇子先前听闻不上朝后,为何这般兴奋了。”
原来如此,沈砚修颇为无奈,这一点都能被宋画祠捕捉到,还真是……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宋画祠的目光复又变得坚定,他看着沈砚修,一字一句道:“既然四皇子是这样想的,那我也将我内心的想法告诉四皇子,只希望四皇子莫要笑话我。”
沈砚修疑惑道:“宋大夫但说无妨。”
宋画祠道:“我受过四皇子太多恩惠,几次从阎王手中逃脱皆是因为四皇子相助,我无凭无势,没能帮助四皇子许多,四皇子的恩情,也不知道该如何还起。但是四皇子若有需要我做的,我定然全力去做,万死不辞!”
这一番话,深深撞击着沈砚修的心。
他何时想过要宋画祠还他恩情,昔日做过的那些,皆是他举手之劳,更何况皆是来自他心甘情愿要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