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窖逼仄,双手被迫压在宋毓和自己身体之间,无法动弹。
情急之下,顾宝如脖子微微仰高,将脸埋到宋毓胸膛前。
她仰起头颅的刹那,鬓发摩擦着宋毓腮颊,痒痒的、酥酥的,几根蓬松的发丝恰好贴在宋毓鼻尖。
宋毓鼻尖一痒,打喷嚏的欲·望也立马要冲鼻而出。
“阿嚏!”
几乎同时,两人闷闷的喷嚏声,出现在狭小的菜窖里,转瞬即逝。
四处是灰尘,顾宝如怕坏事,不敢将口鼻挪开,努力抻着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响在耳畔——是宋毓把脸颊也埋进了她颈窝!
他鼻尖和自己的脖子毫无阻隔相触,顾宝如瞬间仿佛爬满了蚂蚁,难受无比。
想动动身体躲避,可外头的搜捕愈发逼近。
她只好咬牙死忍着。
两人身体此时都绷得如一根弓弦,不敢动弹,生怕微微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如同利箭离弦,弹跳起身!
“一定在附近,给我搜!仔细搜!”
陈晋元气急败坏的声音清晰传来。
菜窖里黑漆漆一片,视线完全派不上用途,只有两人细微的喘息声。
仔细屏听,附近的地面有嘈杂的脚步声,那些人已经搜到她们躲藏的这间烂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