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是你唱的不?”
“哦!你讲这,这、这不是表演节目吗?”
“人家表演完就完了,你呢?是不是继续‘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这、这、这怎么讲呢?我们还真能谈到一块,你晓得军校时我是很喜欢弹吉他的,她正好是音乐教育专业,可是……”
“可是你个大头鬼,我的老弟啊,难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你那战略远见呢?我问你:怎么飞得好好的,你突然调头了,是不是像别人说的后边还有更好的一只?”
“没有,绝对没有,要是有半只,你拿枪毙了我!”
“那又为什么呢?吃了新鲜,嘴贱了?”
“老哥,你别讲这么难听好不?”
“别人说会更难听,我倒想听你说呀!”
“她没有与我说实情,交往三个多月了,她愣是没有告诉我……旅长,就是袁崇高旅长,是她姑夫,还是真真的亲的。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