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可能是个暴露狂,”她傻乎乎地嘲笑道,竟然天真地以为自己在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差不多都能获得下一次的诺贝尔生理医学奖了,“嗯,电视里说的那种人,好可怕的。”
“你懂什么呀?”他居高临下地责备道,“就知道瞎说!”
他将她的身子费劲地转过去,再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上去,同时用两只肉乎乎的长有些许黑色汗毛的大手捏住她那两只并不羸弱的小手后,又将自己的两臂平着伸展开,努力摆出电影《泰坦尼克号》中男女主角站在船头迎风相拥的经典姿势来。
“我之所以上阳台这边来,”他故作深沉而又心情愉快地解释道,好似隐藏多年的重要人员终于见到唯一的上家了,“主要是为了方便观察外边的情况。”
“你想想看,桂芹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我不仔细地盯着大门点能行吗?”他进一步点破此中核心关节,好让她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你以为我们男人都像你们女人那么没脑子,那么感情用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