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我来找计发商量一下炸山的事儿。”王山道。
田桂芝一听,立马欣喜的将他迎了进去,并把江计发从愣神中叫醒,“计发,书记来了。”
江计发回过神来回头一看,连忙站起来迎接,“书记,你说你来就来吧,送什么东西。”
“喝点?”王山提起一瓶散白道。
江计发;“必须的!”
“行,是爷们今晚就不醉不归!”王山说完,一时兴起,也不嫌弃江计发家里那些简陋的陈设,一个屁股堆,坐在了炕上。
两爷们把酒言欢,喝得醉醺醺的,说起话来也开始没边没沿。
“计发啊,你别看成天坐在大队,年轻时候也是耕地界的一把手。瞅见我这头没,头发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掉的。”
“书记,这话可就矛盾了,耕地和掉头发有什么联系?”
“我日,不是我给你吹的,他们都是用犁耙耕地,我用的是头!”
“哈哈哈……书记,你也太能了吧,跟你比起来,我就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