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赫没有痊愈就赶回了前线。当时,前线刚经历过长达七个月之久的“神经战”(“war of nerves”),处处充满了阴郁沉闷的情绪。慕尼黑刺杀希特勒的计划失败,除此以外,几乎一切照旧。布洛赫抱怨军官们的“驻守心态”,这会降低军队的士气;抱怨残忍黑暗的春季,“还在迟疑是否该给予我们那份应有的阳光绿地”;抱怨那份说不清道不明、或许结局惨淡的“等待”,而这“等待”正是他们“荒谬存在”的目的。布洛赫大骂中立国行为不端,但是鉴于自慕尼黑刺杀事件以来盟军的懈怠,他也理解各中立国为何如此疏远。布洛赫怀疑那些顽固的绥靖主义者——博内、戴亚、社交界、右翼报刊——看似处于上升的趋势,实则会削弱早已低迷的战斗士气。另外,布洛赫还抱怨自己无所事事地整理文书,认为这是“和平时期”旧有习惯和态度的遗毒,弥漫于整个前线。布洛赫只要手头事务清闲,就会盘算以秋季开学的“特殊任216务”为由申请回到索邦,尽管他仍疑虑重重。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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