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浅薄痛得皱眉,却依然耐心地轻哄着温眠,跟她道歉:“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说了,冷静下来好吗,都是我的错……”
从头到尾,莫浅就像个观众一样,看着面前这场戏。
没有人知道莫浅在想什么,就连他自己,也只是觉得浑身冰冷,脑子里一片空白。
温眠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她拒绝不了易浅薄,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她为自己的懦弱感到自卑和愤怒。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欺负过她,只有易浅薄,他从一开始就在欺负她,不管她怎样反对,他还是老样子,有时候温眠真想歇斯底里地大哭一场。
“真不好意思,莫总,让您看笑话了。”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易浅薄似乎才想起莫浅的存在,“今天府上有家宴,不介意的话,来喝杯酒。”
“谢谢易总好意,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今天没什么时间。”莫浅冷冷地回绝了易浅薄。
“哦,这样啊。”易浅薄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就太不巧了,既然莫总没空,那就改天吧,我先带眠眠走了。”
“去哪里?我没说要跟你走!”温眠从易浅薄的怀里抬起头,吸着鼻子瞪他,“别对我的事情擅作主张,今天我不请假,也不会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