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灰翱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打的他招架不住。
“你要知道,最适合我的武器从来不是镰刀,而是长剑。”灰翱看了一眼徐之珩:“徐将军有自己的师傅,而我也算是他半个师傅,他的那手剑法便是我教的,你和他能打的有来有回,那是因为他刻意让着你,想把你这条狗命被我取了,作为从小陪他练武的师傅,你敌他都不成,又怎能敌得过我?”
总管笑了,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淌,砸在冰凉的石砖上,象征着他的生命即将终结。
“你一直藏拙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如今这位皇上,我也不喜欢杀人,杀人会让我夜不安枕,无法入眠。”灰翱抬起头来,眼神落在今晚的月亮上:“这是你与我从根本上的不同。”
总管又笑了:“罢了,死在你手里,我也值了。”
说着,他胳膊上的力气仿佛瞬间消散,镰刀清脆的落地声和他沉闷的倒地声同时响起,圥墨走过去探了探鼻息,回过头和徐之珩说:“将军,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