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过的那两个孩子,也是你的骨肉,可你当时跟我说过什么?又做过什么!你怀疑他们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要他们!是你!是你害死了他们!”
徐烟嘶哑着嗓音喊了出来,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在他的面前掉了眼泪。
眼泪一旦决堤,便再也没有办法阻拦。
她抽噎着,大声嘶吼着:“你可以不要,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不要你的孩子!我绝不会生下带了你血的杂种!”
她口无遮拦的咒骂着,越是伤他深重,她便越要那样做,哪怕,这样的话,这样卑劣的字眼,也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郁南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一只手撑在了她的床沿边上,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之中晃了晃,徐烟看不到他嘴角边溢出来的鲜血,郁南行似哭泣般的牵动着嘴角笑着。
那笑声低低的,听得人心脏都在抽痛。
他一遍一遍念着:“你不要我的孩子,杂种,呵,杂种。”
这两个字每被念一次,就像是两把刀,在徐烟的心窝上戳两下,她闭着眼睛,两只手捂住了耳朵,不去看,不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