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逐小小的在心里甩了把冷汗,静待对面的男人说话。
阳泉眼神略略飘远,想起了什么一样轻笑:“她那时候还是个小不点,只不过,我见到她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我不要做她的丈夫,我要做她的臣子。”
阳泉说到这里,忽然就想起前些日子阳泉给他们送钱的时候,叶兰心说的那句,当时没有他在,阳家的箭说不定就射在她身上的话,心底陡然一寒,一句话脱口而出,“阳指挥使是真的这么想的吗?“
阳泉没有立刻回答,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睛看了他片刻,便静静笑开,“我是这么想的啊,但是,就正如臣下有义务以自己的实力满足君主的需要一样,让君主随时展现实力给臣下,也是君主的义务,对不对?”
“……指挥使的意思是,如果君主的实力并不能让你满意的话,你随时都会抛弃君主,对吗?”
“啊,主也好,臣也好,都是双向的,不是么?引一句不太恰当的比喻:子不我思,岂无他士,没有了你,还有别人,放在君臣身上,也是一样,无能的臣和无能的君,都会被有能的君和有能的臣抛弃啊。”